,晏清将归。”八个字映入眼帘,容琮眼神微动。
他放下羊皮纸,娴熟地翻开手边杂记,一张小画掉了出来,画中女子蓝衣白衫,桃眸樱唇,眼角一颗泪痣分外引人。
只是画中人独身侧坐在铁栏之中,眼尾眉间俱是哀愁。
太子的手轻抚过翻卷的纸张一角,似是浸过水看不清的字,隐隐约约,仔细盯着方能瞧出一个落款—秋娘。
忽的,一阵妖风袭来,掀了画,也打乱了容琮的思绪。
砰,嚓,数声。
油灯霎时熄灭,就连房门都细微敞开了一个小缝,四下昏黑,唯有窗子来回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曹顺。”容琮敛了眉,收了画,唤了一声却无人应答。
就在这时,房上突地涌现打斗声,踩着瓦片还有尖锐顿挫的刀剑碰撞,听上去甚是激烈。
“蠢奴,主次不分。”
容琮心中咒骂,面上却不动分毫,手里攒着那张羊皮纸起身,离了桌边。
书房中只点了案上一盏油灯,长排的灯盏则安放在门口处,火折子就在它下面,容琮必须要经过晃动的窗前才能到达。
他是个谨慎的性子,当即缓了脚步双手成拳。
事实证明他的小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