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渊说着一挥鞭子,“哒”的一声重重砸在草地,激起一片已经染成红色的露水,长鞭尖端的热血还在一滴滴下落。
这个人,很棘手。
来福已经起了警戒之心,他神情严肃,但为了激励人心不得不放大话:“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抵得过我们七个?”
果然来福身边几人听了这话纷纷竖起武器,直指沈陵渊。
“真是愚蠢啊。”
沈陵渊说完轻嗤了一声,随着他话音落,地面已经传来了颤动声。
难道,目标还有援军?!
来福眯起双眼,当机立断,大吼一声带头冲锋,却在对上那双淡漠的黑眸时脚下一顿,紧接着耳边传来了目标冰冷的声音。
“你们要怪,就怪那位看门的那位只识黑铁不识金牌吧。”
金牌?难不成是长兴候的金牌?
竟是巡城司那里出了纰漏!
来福额上冷汗密布,他不明白这个明明是在苟延残喘的青年为什么会带给他这么大的威压,也不明白那位长兴候为什么会如此宠幸一个禁脔,竟不惜拿随身金牌为他铺路。
也怪时间紧迫,来不及交代太多,只告诉了那守城兵见到黑牌来报,却忘了长兴候手中还有一块能够出城的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