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渊却在这时候不着痕迹的笑了,“苏前辈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
“咳咳……是。”苏书又是一阵掩饰性的咳嗽。
沈陵渊转过头对陆骁说,“骁哥,还要麻烦你回新厦找到沈晏清让他想办法见到幸帝,尽量为我争取时间。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陆骁的眼神微动,他敏锐的察觉出沈陵渊对沈晏清的称呼发生了变化,他还记得沈陵渊刚回来的时候称呼沈晏清为义兄。
沈陵渊并不知道陆骁的心理活动,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个侍女给他的帕子和硬物交到了陆骁手上,“这是那日寿宴上一个宫中侍女偷偷递给我的,我仔细看了看,这帕子里包着的剑穗与父亲曾经在佩剑上戴着的流苏一模一样,我想若是宫里有能接应我们的人一切都会好办许多。”
陆骁颔首,收了帕子和剑穗,答:“我会调查的。”
陆骁是个行动派,前脚刚回答完毕,后脚已经离开了苏书的私塾。
沈陵渊目送陆骁离开,而后对转头温和的苏书道,“苏前辈,这段时间还要继续麻烦你了。”
苏书扶着沈陵渊躺回软枕上,“世子不必拘束,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沈陵渊笑了笑没答,若是换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