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苏书说这样的话沈陵渊只会觉得心里一暖,可现在在他看来,这话不过是个笑话。
因为他现在掌握的一切都是父亲留下的,与其说旧部是听从他的命令,倒不如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父亲生前的规划在进行。
他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当局者迷。
“世子,世子?你有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苏书伸手在沈陵渊眼前晃了晃叫回了他的思绪。
沈陵渊收神,“呃,前辈,何事?”
苏书眼神微动,“哦。我是想问问,您这一去嘉陵关不知何时能归,我们之前引蛇出洞的计划如今是否要暂缓?”
沈陵渊沉思片刻:“一切照常准备着,但要等我回来再一齐行动。”
苏书点点头,“是。那我现在就去通知我那两个老伙计一声。”
陆骁这边快马回了侯府,一进门便直奔庆安堂。
阁中的沈晏清正裹着一层棉被,握着一汤婆子,整个人窝在踏上,随意的翻着一本书。
露出的宽大衣袖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胳膊滑落,能看到沈晏清白皙手臂上那几道放血救雪欢的伤痕已经完完全全的消除了。
陆骁就在这时皱着眉头走进阁中,本打算开门见山,却因着沈晏清苍白的脸色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