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沈晏清接了这句话,起身,“韩大人就一点都不怕?”
“怕。”
面对着沈晏清的逼近,韩奇石却没有退缩,“但凡事讲究证据,只要有足够的证据,站在我身后的就是正义,是万千黎民百姓,我又有何惧哉?”
沈晏清微微一笑,“可惜我这儿只提供事实,从不提供证据。”
韩奇石反客为主:“这么说是长兴候怕了?”
沈晏清转过身,取香,点香,跪拜:“人各有志。韩大人,恕我闭关斋戒,不能远送。”
“我本以为长兴候是改头换面了,原来是我高看阁下了。”
韩奇石拂袖转身,“今日见面之事我不会再提,但你若是有任何事情触犯律法,我也不会再留情。”
韩奇石说罢,抬脚便离开了。
待灵安阁只剩下沈晏清一人,请来韩奇石的无形终于现了身,他半跪在地,“晏主。”
“这段时间这位韩大人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查到该查到的。”
“是。”
“其他事情办得如何了?”
“已经以沈陵渊的名义请求沐春阁帮忙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嗯。”沈晏清说,“这锅热水平静得太久,也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