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
另一边。
新日初升,不过休息了十日的沈陵渊快马加鞭赶到了嘉陵关,却不成想,客栈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徐伯,徐婶!”
沈陵渊翻身下马试探着唤了两声,却没有人应答,只听到轻微的簌簌两声从后院方向传来。
沈陵渊当即收敛了声音,凭借着记忆悄然向里摸,只见两个小贼模样的人拎着两把铁锹正嘿咻嘿咻的刨着院中的小土包。
也就是长兴候的坟墓。
狠厉从沈陵渊眼底一闪而逝,他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三步并作两步,两掌拍在两个圆润的后脑勺,两个小贼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沈陵渊望着已经被两人挖开了一半的墓地,皱起了眉头。
他刚刚是愤怒,现在却是狐疑。
因为这墓地里边别说棺材了,就连尸骨都没有一块。
唯有一把弯刀被一个小贼抱在了怀里,晕了都没松手。
父亲的尸首竟然并不在这里。
沈陵渊将那弯刀从小贼怀里扣了出来,拔刀出窍。弯刀并没有因为尘土的封禁而失色,刀刃仍旧锋利异常,吹丝可破。
确实是长兴候的刀,沈陵渊曾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