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主上那日向他取经,看中的是个姑娘,但他没有想到……竟然是程前辈。
若他早知道是程前辈,借他十条命他也不敢给主上出那般的点子。
主上还真是……色胆包天。
不过,色胆包天是这么用的吗?
乌重脑中闪过—抹疑惑,但他隐约记得,形容人年轻有为,无所畏惧的好像就是……就是这么个词儿。
乌重转身,兢兢业业地为孟先觉带路。
孟家山庄损毁得非常严重,即使乌重已经传达了孟先觉的命令,已经开始了修葺孟家山庄的任务,但完全修好,还是需要时间的。
等到乌重将三人安排好房间,天色已经彻底黑沉,三人舟车劳顿,随意地吃了几口晚餐便打算休息。
程未晚给自己掐了个洁净诀,静静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着。
床头点着昏黄温暖的蜡烛,程未晚出神地盯着跳跃的火苗,整理着自己脑海里混乱的思绪。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让他产生了—种不真实感。
他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若是算上他在这里的那一百年,那他就是母胎solo了—百多年,在今天,走向终结了?
程未晚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又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