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这样了,还不如承认了。
“对,没错,我是说了,当着钱老的面我也敢认,总比你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打小报告强,”张凡干脆的说:“我现在也这么说,钱老炼药的方法不对,钱老不会炼药!”
“年轻人,”钱德重死死的盯着张凡的眼睛,他连称呼都变了,沉声说:“有个性是好事,但可千万别不知天高地厚,我四岁就在祖父身旁学医,学药,至今六十余载,不敢说医术药理冠绝天下,但自问也不算是一介庸医,不至于连炼药都不会。”
“钱老的医术就连当今中医院最顶尖的几位都望成莫及,数次过来拜访求教,心悦诚服,你一个毛头小子,药都没认全就敢出言质疑!”林崇洋乘机出言挑起钱德重的火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心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傲无德,亏了钱老还诚心教你,简直是瞎了眼。”
听了林崇洋的话,钱德重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林重洋太清楚钱德重是怎么样一个人了,太知道怎么能把他的火气挑起来了。
林崇洋话音落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小瘪三,有多远滚多远才是你的明智的选择!
这时情况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
张凡见钱德重跟林崇洋都面色不善的望着他,特别是钱得重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