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让他意识到形式非常不利,一弄不好,他跟钱德重的关系就会彻底破裂,不仅得不到钱德重的好处,还会得罪这位将来的灵官。
“钱老!”张凡忽然笑了笑说:“我之前也认识一位老人家,他也极喜中医,尤其是炼丹炼药,虽说那时我还小,但我还记得他说过的话……”
“哦?”钱得重不信这个‘世上’能有人炼药比他好的,“你倒是说说看,他说过一些什么话,如果说对了,你刚才所言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可你要是胡说八道,对不起,请你立刻走人,这里不欢迎你。”
“可以”张凡点了点头说:“那位老人家说过,炼药首先要有一个好的药炉,我看钱老这里的药炉都只是普通泥烧的炉子,单受热的就存在问题,不利于火力控制,也上不去高温……”
钱德重原本气得涨红的脸闻言瞬间就变了。
“炼丹的药炉一定要密封,而钱老这里都只是盖子盖着,这已经是根本性的错误。其二则是烧柴,我想你用炭烧而不用煤气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这还不够,每一种丹药,都有相应最佳的柴火,甚至还分夏天的柴,春天的柴,秋天的柴,冬天的柴……”
“再说药,药材好坏自不必说,可我要与你说的是分量。钱老这里的药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