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星诚皱眉摇头。
女婿的父亲的弟弟,这个亲戚叙得着实是远了些,徐二老爷身无官职,又远离中枢久矣,久不通消息的一个民间富家翁,他更不会去特地关注。
是盐。蒋知府压低了声音道,上月末,徐二老爷贩盐回来,被人黑吃了黑,截杀在芦苇荡里,徐二老爷命大,逃得了性命,但一船本钱全叫人截走了,徐二太太因此天天来闹,可本官也没办法呀。
蒋知府说着,目中闪烁着深意,试图传达给于星诚什么信息。
不过不用他打这个眼色,于星诚也明白过来了,盐分官盐私盐,正经凭盐引提官盐不会用上黑吃黑这个词。
徐二老爷这是自己干的就不是正经买卖,吃了亏,还跑府衙来闹,府衙不把他抓起来论罪就算看在他几门厉害亲戚的份上了,还要替他去申冤,那他就是皇亲国戚也没这么大脸面。
蒋知府见他明白,就接着道:这件事下官本该早与宪台通个气,只是宪台勤于公事,从沾脚落着扬州地面起,就没有闲过,下官想着,也是郡王那边的事要紧,就暂且没有提起,想等宪台歇息时,再说。
他这话也有道理,于星诚是查案钦差,为郡王事降,他作为地方官,迎头先告诉他你家亲戚犯事儿了,跟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