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一听,嗯!这小子有意思。也同样热情的握了两下墩子的手,转过头对着身后的那俩黑瘦青年夸道:“你们看看!这城里来的小子就是不一样,不但有文化,就连这说话,都很有水平嘛!我说,你们俩儿也别愣着了,赶快帮人家孩子拿行李啊!”
比起老支书的热情,他身后的那俩儿黝黑青年,则表现的不温不火。杠着头,撇着嘴,一脸的不屑。极不情愿的接过墩子我俩手中的行李扛到了肩上。其中一个,还略带鄙视的发了一句牢骚:“白有个巧儿用,识文断字的又不能当饭吃!那么有能耐,跑罔们(我们)这旮瘩干啥来了!”
一听那青年说这话,老支书的那张国字脸,可就有些挂不住了,“唰”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指着那说话的青年,极为严肃的批评道:“我说李家二小子,你咋这儿不明白事呢!人家孩子大老远儿的奔着咱来了,你还在这儿给我拉着个驴脸,给谁看呢!你等着,看我家儿去,让你爹怎么收拾你!”
墩子虽然对那李家二小子说的话也很生气,但毕竟现在是在人家的盘口上,也不好说啥。只能嬉皮笑脸的握紧老支书的手,打着圆场对老支书说道:“老同志,何必生气呢!戴高乐上台也有好处,他喜欢跟英美闹别扭。如今儿,天要下雨,娘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