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酒,墩子我们一直喝到了凌晨才结束。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把墩子揪了起来,拉着他一起晕的乎的,就奔着严教授的住所赶了过去。
严教授为人比较讲究,住不惯大车店,便在昭乌达盟租了一套四合院的宅子,里面的家丁和侍女都是他从云滇带过来的。虽然已经解放了多年,人民早就当家做了主,可我依然能够一眼看得出,这些家丁和侍女对严教授的忠诚与敬畏。
我们坐在客厅里等候着严教授,这人要是一闲下来就犯困,更何况我们的酒还没醒,打个嗝都满嘴的酒气。稀里糊涂的就在客厅里睡着了。
这回笼觉睡得可真香,朦朦胧胧间,我只感觉有人在推我。眯着眼一看是云晶晶,她恨铁不成钢的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我嗷一嗓子就蹦了起来,睡意全无。
云晶晶对着我的太阳穴指了一下说道:“你说你也真有出息,到了人家门堂上登门拜访,竟然也能睡得着!严伯已经在书房候你多时了,赶紧跟我走吧!”
我咧着嘴,揉了揉胳膊,见墩子也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鼾声正浓,想上前推他一把,跟我一块去的时候,云晶晶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道:“严伯只想见你一个人,让他在这睡吧!”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