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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给本王上药。”他对她勾了勾手指,又加句,“这是军令。”
不遵军令者仗百,这是西北军的军规。这人对她无理取闹,尽显无赖脾性,时气愤,差点都忘了他是西北军的元帅了。
自己也是,何必跟他计较,若是真被他狭私报复,打百军棍,真是冤枉死了。
她乖乖走到他身后,拿起药瓶轻柔的给他上药,随后给他缠上绷带。
看她乖顺,封敬亭也觉自己昨天过分了,便道:“昨天本王说卖你去教坊司,你不用在意,像你这样的,不会弹琴唱歌,诗词也不通,女红更不行,还有双大脚,就算去了教坊司也多半没生意做的,卖了你也是赔钱。”
郭文莺抽了抽嘴角,他这是安慰她呢?还是生嫌火烧的不旺,再加把柴呢?
她抱了抱拳,副下级武官的标准恭敬姿态,“王爷请恕文英不敬之罪,文英口不择言毁坏王爷形象,实在罪该万死。”
封敬亭正对她认罪态度好表示欣慰,又听她道:“其实下官昨夜所说的句句也是肺腑之言,凭王爷姿色,定当大红大紫,比卖文英值钱多了。王爷龙目凤眼,身强体健,武功高强,文章可比孔孟,诗词可比李杜,真是天人之姿,为万民所敬仰。您就算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