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封敬亭,轻易不能让人近她的身,他想要给她涂抹伤药,可郭文莺如何能肯?她还真怕他趁机摸她一把,到时候只说不小心碰到,她也只能自认倒霉。
两人推磨了一会儿,他实在太过坚持,郭文莺也推不过他,只好让他给自己小腿上药。
卷起裤脚,一片血渍已经把裤脚都浸成红色,血早凝固住,只轻轻一动便牵动伤口,封敬亭扶着她躺下,低声道:“你且闭了眼,什么都不去想,便觉好些了。”
他拿剪刀替她剪了裤脚,用温湿的布巾轻轻把血迹擦干净,随后拿上等的金疮药洒在上面,再纱棉一层层包裹好。虽然打定主意尽量不碰触她的肌肤,可不经意时还是擦到一些,触手绵软滑腻,竟让他一时心猿意马起来。
低头望着那双褪了袜子的小脚儿,腻,白如玉,不是裹的,是双天足,却也小巧的令人爱不释手。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想着若是两人欢/爱时,那双脚搭在臂上,玉、腿轻摇,小脚急弓,真真说不出何等的销、魂滋味。
郭文莺因为疼痛,双眉拧紧,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她自是不知此刻封敬亭在怀着什么恶劣思想打量自己。
他侧着头微微看她,见她颔首垂眸,领口露出的半截雪颈却已晕出深浅色粉色,头上青丝一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