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堆云鬟,插着他的那支白玉簪,莹白可爱的耳垂,映着耳后丝丝细小绒毛,说不出一段天然风情,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风情袅娜,又端庄高贵,还有几分男子的飒爽英姿,真真美得让人心痒难耐。
他想着,忍不住把那只放在被子外的玉足握在掌心,摆弄,摩挲,只觉隐有暗香……
郭文莺大约觉得不舒服,嘤咛一声,缩腿回去,一翻身,小脸扭到床里侧去了。
她见封敬亭半天没有声响,忍不住道:“王爷,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封敬亭嘴里应着,却只觉身下物事有些胀,似乎瞬间硬起来。
心里暗自叨念,女娲造人,偏要分作男女,又安排女子与男子做这等羞恼人的事情,只怕就是因为男人都是顶顶易冲动的吧。看来自己是旷了太久,只是轻轻碰了这一两下,便觉下腹收紧。往常对别的女人也没见这样,倒是对她,最是容易动这等念想了。
他欣赏她的聪明,欣赏她的勇,欣赏她的狠,想到今日她摔在雪中的样子,除了怜惜和心疼,竟还有一种不足为人道的隐秘心思,想要把她压在身底下,想要狠狠蹂躏她,想看着她倔强、狠戾的小脸上因他不停地爱欲布满红潮,逐渐染上最鲜艳的丽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