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失,她愧对爷爷的在天之灵。
她几步迎上前,恭恭敬敬行礼,“晚辈郭文英,拜见老侯爷。”
秦叔敏微微颔首,“你就是送信物那孩子?”
“是,老侯爷请进去说话。”她迎着他进了后面花厅,此处无人,正方便说话。
扶着秦叔敏落了座,郭文莺立刻伏倒在地,行了叩拜大礼。
秦叔敏微觉诧异,“你是郭家的孩子?”
“是。”
“郭昭的亲孙子?”
郭文莺微有些犹豫,不过还是道:“祖父正是郭昭,那信物也是当年文莺满周岁时,祖父亲赐的,不过文莺不是孙子,是孙……女。”最后一句,她说的甚是艰涩。
秦叔敏大惊,他与郭家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老国公在世时尚算亲密,后来与郭昭关系最好。郭昭虽大他十来岁,却从小对他极为照顾,他的功夫就是郭昭一手教的。
只是郭昭去世之后,他有些不齿郭家后人的所作所为,便有意疏远了。这些年虽然没过多联系,但曾经的救命之恩还是牢牢记在心里的,所以一待郭文莺的信物到了,便毫不犹豫从颍州来了。
只是路途遥远,他身子又不好,小病了一下,所以来到时便有些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