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去尝。
万氏只得咬牙切齿地道。
“你的孝心我领了,只是药怎能乱喝,又哪有人下毒,不必太多虑了,端来我喝吧!”
阮酥一笑,顺从地将药端过去,万氏生怕她又来这么一出,连忙抢过来一口饮尽,可那红糖水太烫,她捂着嘴差点没喷出来。
“咦?母亲,是不是太烫了?我说要试一试,母亲却又不让!”
万氏气得几乎吐血,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我只是呛着了,不妨事。我腿酸痛得厉害,你来给我捏捏腿吧?”
阮酥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在脚踏上坐下,找准万氏酸筋,狠狠地捏了下去。
“哎哟!祖宗!疼死我了!”
万氏酸得大叫,一挺身子坐了起来,谢妈妈抓住机会,上前叫喊道。
“大小姐!你这是故意的吧?让你捏腿,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怀的什么心!”
阮酥挑眉,不紧不慢地道。
“谢妈妈误会了,我方才替母亲按的穴位,若是会疼痛呢,便是脾胃依旧虚弱的表现,我看母亲喝了大夫这么多天的药,也不见好,只怕是个庸医,不如我修书一封给师兄,求他请太医来替母亲诊治!”
提到那个玉面修罗,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