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妈妈俱是一震。若是玄洛派来太医,这装病一事自然便暴露无遗,旁的太医还好,且会顺着内宅争斗敷衍过去,但是玄洛是贱丫头的师兄,到时候被他们抓住把柄……
万氏犹在思索,却听耳畔阮酥幽道。
“不过这些日子师兄皇城司中似乎内案较多,听说他已经呆在内牢数日,也不知能不能找到他……”
声音中不是没有遗憾,然而万氏只觉得背脊升起一片寒凉,联想传闻中玄洛的酷刑手段,好半天才稳住气息,强咽下一口口水。
“九卿大人公务繁忙,我这点小病怎好意思劳烦他,只需将养两日便好了。”
说完以帕掩口,一副困倦难耐强打精神的摸样。
阮酥目的达到,见她间接逐客,便也告辞离去。眼见那道背影越走越远,万氏一把扯下头上的抹额,狠狠地扔在地上,谢妈妈慌忙关上门。
“夫人息怒。”
“怎么息怒,你看这小贱人已经骑到我头上了!”想到还在寒山寺苦熬的女儿,万氏不禁心头一酸,瞬时便掉下泪来。
“我的絮儿啊,我苦命的女儿啊,都是被那小贱人害了!”
谢妈妈转了转眼睛,麻利地递上一方帕子,压低声音上前献策。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