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师兄,先不劳您出手,阮酥在等一个时机,若是……”
她的目光晶亮透彻,各中情绪交缠,却无一丝自暴自弃。
玄洛看了一会,虽对阮酥的打算好奇,但也明白她的性子,随即一笑。
“即是如此,那为兄便等师妹的好消息。”他顿了顿。“宝笙的令牌既然已在你处,那为兄便直言了,若有难处,朱雀大街朱家当铺,掌柜是我的人,可以请他传递信息。”
虽知道皇城司耳目遍布,然而玄洛主动交代,实则让阮酥大为震动,而且还不怪她拿捏了宝笙?见阮酥嘴唇微动,玄洛微微一笑。
“时间不早了,为兄也告辞了。蜉蝣撼树虽听来荒唐,也并非是不可完成之事。”
接下来的数日,阮酥除了在自己的闺房中安心养病外,无时无刻不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知秋留意到被她派出打探消息的冬桃、宝笙二人,不但每日禀报与承恩王妃相关的信息,竟连京中趣闻、商品变幻、四时农耕等各种杂事都一一言明。
起初,她还以为她二人是看阮酥情绪低落,故找些闲杂消息分散她的注意力,然而一连数日皆是如此,那冬桃还好说,性子简单,现在又听命于阮酥;可是向来目中无人的宝笙,就算有九卿大人交代,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