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专心干这些无关事务,明显不是她的作风。
然而就在这一天傍晚,知秋方服侍完阮酥用过药,便见冬桃悄悄落在阮酥屋前。
“小姐,西城门今朝来了几个流民,却因路引一事被官兵拦截在外不得入京,其中一个便当众嚷嚷,只说要告御状,告那宝城郡父母官为官不任,遇灾不报,奴役百姓……”
“哦?宝城郡?”
阮酥一下来了精神,这些日她很是积极用药,气色虽不见好转,然而整个人已经神采奕奕了不少。
“是,这些人面黄肌瘦,似乎是逃出来的。奴婢听他们说宝城郡遭遇内旱,本不是很严重,村民打井探水侥幸才种植了点粮食,眼见秋季收成在望,谁知来了一场蝗灾,登时颗粒无收。而那宝城郡守,却又恐被降罪,隐瞒不报,更让人严守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去流浪行乞,城中已饿死无数……”
阮酥沉思,心中却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和前世一样。
当时宝城郡守三年任期刚满,已向上打点寻得好去处;然则突遇天降横祸,恐误及前程,便让人隐瞒消息,而这些上京告御状的也被他的人关押收监,等京师得令时,天灾已演变成了**,民众揭竿而起成立义军,杀出了宝城郡,所到之处,开粮仓、劫富户,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