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印墨寒的态度依然冰冷。
阮酥没有理会她的低落,扶着冬桃的手站起来向拔步床走去。
为了遮风挡雪,承恩王备的马车四周都盖着厚厚的棉帘,不利于空气流通,手炉的炭火气发散不出去,阮酥便偶尔让冬桃拉开一丝缝隙透气,风一钻进来,她体质差,便感染了风寒,虽然一路上宝笙替她调养好了七七八八,但一到京城又马不停蹄地进宫复命,身子已是疲惫至极,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偏偏知秋关心则乱,见阮酥对印墨寒的邀约还没有任何表示,忍不住跟过去。
“那么,小姐还去赴印大人的约吗?”
阮酥没有说话,冬桃便替她答道。
“你明知小姐不愿招惹印墨寒,何必多此一问?小姐舟车劳顿,已经非常疲惫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知秋紧抿着唇,忍怒退了出去,冬桃的存在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似乎正在取代她在阮酥面前的位置,此次从洛城回来,她们之间的默契恐怕又近了一步,她必须想办法保住自己心腹的地位。
太子的婚礼在新年前夕如期举行,按照制式,太子成婚便意味着成年,要搬出东宫住进太子府。早在祁念十六岁时,嘉靖帝便命人将太子府建好,可祁念却说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