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皇子祁雁,尚且一团孩子气,根本不是她考虑的对象。
阮酥反问。
“太子是储君,只要别的皇子不轻举妄动,他继承大位是顺理成章的事,这难道不符合师兄和陛下的期望?”
玄洛睨着她,颇有深意地道。
“太子能正常继位自然是陛下所愿,但陛下也不希望太子残害手足。”
阮酥背脊一凉,她想起之前玄洛阻止她用阮絮腹中骨肉算计祁澈的事,便知道他这是在敲打她,不要挑唆祁念对兄弟下手。
但她活着,就是为了将前世伤她害她的人屠戮至尽,要阻止她绝不可能,如果有一天,要因此与玄洛为敌,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当然,不是现在,阮酥于是笑了笑。
“大人多虑了。”
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重,看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就没必要让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了,阮酥正要放下轿帘,玄洛突然开口。
“那西域香料,你也送了一份给太子吧?”
阮酥不由怔住,没想到他竟有此一问,看来喂不熟的白眼狼宝笙又去告状了,只是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有必要吗?
像是看出了她的不满,玄洛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