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笙,是方才我在前头,闻到太子身上的龙涎香,这么重要的日子,他特地用你送的香,不知是何用意啊!”
你是狗鼻子么?
皇族多用龙涎香,她送的那份虽然产自西域,但和中原的区别也没大到一闻便知吧?阮酥很无语,只得解释道。
“我既然要与太子结盟,适当的示好当然是必要的,为了让这份礼物得体又不让太子有什么联想,所以选了皇族常用的龙涎香,另外一份京中少见的西番莲,我送了白秋婉,太子爱风雅,这香能让白秋婉在众美人中显得格外不同……”
玄洛扬起嘴角。
“这么说,你送别人香都是另有所图,唯有送我的,是出自真心实意了?”
阮酥被那笑容闪了一下眼,她顿了顿,违心地道。
“自然我有很多地方,也需要仰仗师兄。”
玄洛笑容一凝,却又很快释怀。
“口是心非。”
阮酥不喜欢他这种自以为是,恼羞成怒丢下轿帘,不再与他废话。
淮阳王府,淮阳王夫妇早已等候在那里,祁念一来,他们便按礼数三跪九叩相迎。
祁念言笑晏晏地搀起来。
“今后都是一家人,王爷不必如此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