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并非他不肯放过印墨寒,眼下却是印墨寒咄咄逼人,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他因执着前世纠葛,迷失了本心,还请师兄不要同他计较,我会想办法说服他。”
“说服之后呢?即便他肯暂时与我们联手,除去德元一干人之后,总是要有个结果,还是……你有别的想法?”
因为阮酥,注定他二人水火不容,纵使能够一致对敌,待阻碍铲平,龙椅总不可能空置,若是他们终有一场较量,到时候她又希望谁胜谁负
阮酥微微一笑,这几日来,她每天都在思考万全之策,总还算有点眉目。
“师兄忘了祁瀚?过去我曾说过,此人榆木脑袋,直楞得不行,如今看来,却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个位置了。他待你如知己,若是做了皇帝,师兄足以自保,而与他血脉相连的印墨寒,他也绝对能够善待。到那时,我便就没什么牵挂了,天南地北,无论师兄欲到何处遨游,阮酥都愿策马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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