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那几名亲信是谁了……”
“哦?”
玄洛似笑非笑地望着阮酥,只见她眼若流星,明亮无比。
“先帝最宠爱的小妹德元公主,被先帝认作义子的先淮阳王祁琮,还有一人,虽目前还猜不出身份,但必然就是操纵竹山教的幕后主使!我之前一直奇怪,德元公主已是年逾古稀,即便有效仿东篱自立为王的野心,又能当政几年?想来这两辈的皇族,她都并不亲睐,只有当年的梁王,她曾分外宠爱,加上先帝嘱托,一切倒说得过去了。而淮阳王祁琮,出身平平,当初不过是梁王伴读,却因先帝器重,不仅将他收为义子,还培养他成为一代良将,知遇之恩自然值得相报。先帝那道遗诏,定是被他嵌在了金钗之中,否则祁清平如今,又怎会大张旗鼓寻这东西呢?”
玄洛暗叹一声,他的酥儿果真是聪明过人,明明是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印墨寒却偏偏要将她做温室娇花养。
“正是如此,那道遗诏,不仅能够唤醒朝中沉寂多年的梁王势力,也是聚集淮阳王分散在各处旧部的一个绝佳借口,难怪祁澈那时拒绝了我,原来印墨寒开给他的条件如此诱人,看来为了对付我,印墨寒已是不惜开门揖盗。”
阮酥低头不语。
玄洛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