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玄洛抱了阮酥好半天,怀中真实的温暖让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他牵起阮酥的手一起在长榻上坐下,目光十分痛苦。
“太后受惊晕倒引发心悸,刚刚才醒来……”
心悸?印夫人蒋氏一直患有心疾,此病症最初也就是由心悸长年累月堆叠形成。患了这种病平素就要注重调养,断不能受到刺激。一时间,阮酥自责不已,十分后悔对颐德太后说出那样一番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酥儿,告诉我,当时你和太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阮酥瑟缩了一下,似在躲闪逃避什么,玄洛疑虑越发重。他想再问,可是阮酥这幅样子却又让他迟疑了……依照她的性子,平常琐事断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如今祁念已死,他们之间也不存在立场冲突,想来此事便涉及他们本身,玄洛眸光加重,会是什么,难道又和印墨寒有关?
而阮酥也十分挣扎,虽然未在颐德太后前起誓保守秘密,可是如今太后病中,自己也不好擅自做主把一切告知玄洛。犹在纠结,屏风后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霎时惊醒了沉默中的两人,阮酥蓦然抬头,正巧玄洛也看过来,四目相对间,夫妻俩双双起身急急转向屏风,才抱起孩子,便感受到入手一阵濡湿,阮酥一颗心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