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扑灭了火,淮阳王府已经变成了一具焦尸。
祁宣听后,感叹道。
“这么说,这火真的是从淮阳王妃身上自己烧起来的,这可真是一件奇事啊!”
清平几乎没有发狂,她再也顾不得仪态,厉声道。
“七殿下不要听这些妖僧胡说八道!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自己烧起来必然是被人加害!还请七殿下先把这间佛堂封住!请大理寺或刑部前来勘查!”
祁宣没有发话,反而看着阮酥,阮酥于是出列淡淡道。
“关于六王妃的怀疑,我有三问,还请六王妃赐教,第一,方才是你说淮阳王妃犯了痛风,自己走到这后院来的,这难道也是有人算计她不成?其次,这后堂佛堂供人休憩之处,我记得是六王妃亲自安排的,就连七王妃和我都不曾参与,更别说在座列位了,六王妃又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呢?第三,这房间里除了地面依稀能看出淮阳王妃挣扎的痕迹,无一处不是完好无损的,火若不是自王妃身上而起,又是从何处呢?”
清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心中很清楚自己中了阮酥的诡计,但却对阮酥的质问无言以对,因为她尚且想不明白,自己的婶婶究竟是怎么死的。
此时不知是谁倒吸一口冷气,小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