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皇后也是因为佛堂起火被烧死的,如今淮阳王妃也如此,这其中该不会有什么干系吧?”
有这种猜想的显然不是一个人,于是立马有人附和道。
“今日淮阳王妃在大殿上,不仅妙香折断,皇后牌位还翻入铜鼎焚毁,可不就是一种预兆么?难道是皇后……”
后面那些话虽不敢出口,但谁都想到了冤鬼索命四个字,不禁背脊发寒,也正是这时,皓芳带着皇城司的一干绣衣使也赶到了小佛堂,对祁宣行过礼后,禀报道。
“惊扰六殿下与诸位王妃小姐,方才皇城司巡视到寮房附近,发现了一群形迹可疑的僧人,欲上前盘问,却不料这些人自僧袍中抽出刀剑来,竟是刺客假扮,皇城司虽将人擒住,却不防这些刺客在牙齿中藏了毒,全都自缢身亡,属下从每具尸体身上都搜出了人皮面具、火药,为首那人身上,还有一块淮阳王府的令牌……据查证,这些刺客约莫是打算假扮诵经的僧人进入妙音阁行刺,随后准备**在妙音阁引火。”
清平一瞬间花容失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以为自己便是那只黄雀,谁知到头来,还是算差了一步,成了螳螂,她手脚冰凉地看向阮酥,突然明白了她方才那怜悯笑容的含意。
“殿下,看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