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彪点点头。崩牙狗转过脸,问道:“你想怎么了(Liao音)?”
这个就是谈判的技巧了,试探对方的底线。
王麻子沉吟了下,拿了瓶酒走过来给二人酒盅斟满,“这次的事,是我有错在先,我给二位赔礼道歉。”
说罢,一扬脖子,近乎满瓶的白酒咕咚咚一口气下肚。
崩牙狗瞥了眼徐文彪,徐文彪没动,于是他也没动。
王麻子惨然一笑,抓起一瓶满是酒液(PS:空瓶能砸死人)的酒瓶,啪地一下砸在自己头上,顿时混杂着血水的酒液淋得满脸满身。
徐文彪皱起眉头,但还是没端起面前的酒盅。于是,崩牙狗也就没动。
王麻子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咬着牙再次抄起一个酒瓶,“彪哥,阿狗,麻子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这份诚意应该也够了吧?”
徐文彪还是没动,只是眉头皱得更紧。
王麻子一咬牙,抄着酒瓶子又朝脑袋砸去。
“慢!”
麻子停手,酒瓶贴着头皮停了下来。
说话的是崩牙狗,小心翼翼地说道:“彪哥,差不多了。”
徐文彪皱起的眉头瞬间变成一个问号,“不是你在谈么?”
崩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