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愣住了,王麻子也愣住了。
是啊,两人都将徐文彪当成了场中最有话语权的人,所以,徐文彪没喝那杯酒,崩牙狗也就没喝。王麻子就认为对方认为自己诚意不够,便拿酒瓶子砸自己。这本就是江湖谈判的套路。但是,他们没想到,徐文彪认为是崩牙狗在和王麻子谈,崩牙狗没喝酒,就说明没谈拢。崩牙狗没喝,自然他也就不喝。
于是,崩牙狗等徐文彪喝酒,而徐文彪在等崩牙狗喝酒,结果就是,王麻子白挨了一酒瓶子……
麻子委屈,麻子不说。
王麻子眼睛里糊着满满的液体,也不知是酒,还是血,又或者是委屈的泪。
缓缓坐回到座位上,拿起桌上的餐巾纸胡乱擦了擦脸,随手扔在一旁,王麻子心中郁闷说话便冲了几分,“既然彪哥和阿狗都喝了酒,这篇就翻过去了。那咱们就来说说今天的事。”
崩牙狗冷笑,“你想怎么样?”
王麻子犹豫了下,“今天这个跟头我认栽了,但是彪哥伤我那么多弟兄,是不是表示一下?”
“你想怎么个表示法?”崩牙狗问道。
王麻子沉吟了下,开口说道:“摆桌和头酒,受伤的兄弟一人两万块医疗费,当然,这钱…”
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