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彪已经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寒声道:“狗哥,我们走!”
王麻子愣住了,谈判没有这么谈地啊,你至少听我把话说完啊,再说了,我喊出价格,你可以还价吗?!怎么说走就走啊。
徐文彪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冷冷地看着王麻子说道:“我叫徐文彪,就在德昌当铺。你不服,就来找我!”说罢,转身就向门口走去,扔下一句话,“你也可以现在就让门口的人动手,看留不留得住我!”
崩牙狗费力地从椅子里拔出身子,看着王麻子微微摇头,衣服都脱了,脸皮也扔地下让人随便踩了,偏偏扯着裆下那块遮羞布不松手,这下谈崩了,里子面子全没了,这真是,何苦来哉。
紧跑两步追上徐文彪的步伐,看着他的背影和两旁一脸迷惑的王麻子手下,忽然庆幸,当时跟彪哥发生冲突的时候,自己选择了最正确的做法,将姿态放到最低。否则,今天的王麻子就是当时的崩牙狗。
王麻子看着徐文彪和崩牙狗大步出门,呆呆地道:“我只是想说,这钱,我出…”
麻子很委屈,麻子还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