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我说,他说在他没查清之前,我知道的越少越好。”老柳说道:“不过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他和你妈妈说话,好像他们是要去追查我们祖先的起源。”
“于是,他们就二十三年都没有回来,所以,按照逻辑推理,他们应该是被困在某个地方了,我就应该有个孝子地模样,哭着喊着想尽一切办法去救他们,是吗?”徐文彪冷笑,“抱歉,除了身上流着的血液,我和他们一天都没有相处过。我们,不熟。”
“不。”老柳道:“他们不一定是被困住了,也有很大可能已经,死了。”
心脏猛地抽搐了下,徐文彪有些心烦,摸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足足一分多钟,干涩地问道:“他们,长得什么样子?”顿了顿,吸了口烟,“我都没见过他们的样子。”
从小到大,徐文彪的父母不仅没出现过,连相片都没有一张。若不是村人偶尔提及,徐文彪都要以为自己没有父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地。
绛紫色的手串上泛起一层红光,接着,在徐文彪的眼前便出现了两个巴掌大的人影。
一男一女,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男的剑眉星目,身形挺拔,女的温文尔雅,端庄秀丽。
这,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