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吗?徐文彪痴痴地看着。
“你长得有点像你妈。”肥猫在一旁轻轻地说道。
徐文彪没吱声,就那么痴痴地看着,埋藏在心底二十三年的怨,埋藏了二十三年的恨,忽然间烟消云散。
原来,这就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原来,这就是血浓于水。
“寻找祖先的起源吗?”徐文彪轻轻地说着,之前的讥讽早已抛在脑后,“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不知道。”老柳说道:“你爸爸说这件事情很危险,不想让我卷进去。不论我怎么问,他都不说。只是拜托我,守护好你,说你是他唯一的牵挂。”
“唯一的牵挂吗?”徐文彪深深地吸了口气,既然是唯一的牵挂,那么,那个狗屁的起源就那么重要,让你舍弃你的牵挂,你的骨肉吗?徐文彪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有什么话,留给我吗?”
“有。”
徐文彪一抖手,将烫到手指的烟头扔掉,又点上一根,手有些抖,“他们说的什么?”
“你爸爸是这样跟我说地,‘如果孩子没有觉醒,就让他当一辈子的普通人吧,什么,都不要告诉他。如果有一天,他觉醒了,就告诉他,不择手段地去变强,变得更强。’”
普通人吗?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