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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对你爸爸的怨念很深啊。”老柳淡淡地笑道。
“对于一个在儿子出生时就消失,二十三年不闻不问的人来说,我不知道他配不配得上爸爸这两个字。”徐文彪冷冷说道:“对我而言,他只不过是在我投胎的一刹那哆嗦了一下的陌生人而已。怨念,呵呵,还真谈不上。”
化身手串的老柳传出一阵轻笑,“想知道你爸爸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徐文彪沉默了几秒,深深地吸了口气,“无所谓。”
“呵呵,你呀。”老柳笑道:“和你爸爸一个德性,死犟!”
徐文彪闭上眼睛,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老柳接着说道:“当年你爸找到我说,‘我要有孩子了,希望你帮我守护他。’”
“守护?为什么要找别人?”徐文彪睁开眼睛,眸子有了一丝异样的神采,“为什么他自己不亲自守护着我,看着我长大?”
原来,他对我终究不是不闻不问。徐文彪的心理似乎平和了些。
“当时我也是这么问地。”老柳说:“不过他说他在查一件事情,有很大的危险。”
终于要狗血了吗?徐文彪心中冷笑,“什么样的事情能够比自己的亲生骨肉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