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抱什么侥幸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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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哀泣求饶的,就是没见有人上赶着死的。谢令鸢提醒她:此事未必没有生机。陛下待你深qíng一片,我若帮你求qíng,陛下又心软念旧,兴许是可以救你一命。
白婉仪盯着她,像是盯着一个异类。看了很久,似乎也没有想通,不可能想通。她的智慧,在德妃身上,踢了最大的铁板。遂问道:我这样害你,你不恨我,反而救我?
不气才怪呢。谢令鸢也不说心灵jī汤似的假话:自然是怨过你的。
她让她失去了人心,虽然那种得来容易的人心,根基也本就浅。
那为何还要救我?我死了,你们应该弹冠相庆才是。再也没有人缠着陛下独宠,后宫所有妃嫔都可以承陛下的恩泽,今天这个宫里一夜,明天那个宫里一宿,你们欢心,陛下亦有所jiāo代,皆大欢喜。
不。谢令鸢严肃深沉地打断了她:我一点也不想侍奉陛下过夜。
白婉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真有趣。我怎么直到今日,才发现德妃竟是如此妙人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的。她仰起头,仿佛回忆,声音都如烟如雾地缥缈起来。
德妃,这话倘若是你先前所说,我大概只当你是逢场作戏,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