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粘稠绵软的白粥于雪白的瓷碗中,泛着水样的光泽,那米吸满了水,粒粒饱满,很是诱人的银光点点。
此刻,唐鸢望着这碗清澈的白粥碗中倒映着自己孱弱的面容,脑海中浮现着众人的身影,先是爹爹和娘亲,儿时,每每生病她便闹脾气不吃东西,爹爹便一小勺一小勺耐着性子喂自己,爹爹那宽大的手笨拙的端着小碗,不时洒了些出来,而娘亲则一宿一宿的陪着自己,将自己搂在怀中让自己安心的入眠,而她自己则熬着,直至自己病愈。
自己在离家出走前,虽然与爹娘告别,可他们却不知那是诀别,自己想不到的是,那便是最后的永别!
而当那熟悉的身影跃入脑海,孟哥哥留给自己的是那决绝的高大而又落寞的背影,一想起不久前,那人还曾手中端着白粥喂食自己,为了自己得的疯症不远千里将韩旭寻回,只为让自己病愈,而自己与他最后的见面,便是狠心拒绝他,甚至连一丝委婉转辄的余地也没留给他。
思及此,唐鸢顿觉心中滞闷,憋了这几日的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涌泉般夺眶而出,顺着干枯的面颊流淌,大颗滴入那热气腾腾的白粥里,瞬间融入白粥间,凉了粥。
“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吧!“白霜挨着唐鸢落座,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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