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圆润的肩膀来依靠。
唐鸢揪着白霜的衣,埋首无声哭起来,泪恍若积攒一春的雨,不绝不休,奔涌决堤。
白霜轻抚着唐鸢单薄的背,顺着逶迤的脊背捋着,宛若断了线的风筝,孤寂的飘零。
此刻,无声胜有声,唐鸢心中的苦,心中的疼,心中的悔,唯有一路伴随的白霜能够体会,任由小姐大哭悲恸,却未发出一丝声音,白霜亦动容,瞬间眼潮红湿润了。
待唐鸢哭够了,好似下定决心,她将眼泪拭干,开始喝那淡而无味的白粥,一边拿起白霜点的点心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将唐鸢的举止看在眼中,白霜没说什么,也继续吃着东西。
食毕,白霜见唐鸢精神好些了,面上有了一丝光泽,可也掩不住的疲态,心疼道:“小姐,要不,咱们去附近找家旅馆住下,你先歇会,派出去的黑衣人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你看你都两天没阖眼了!”
“不可!”唐鸢说话有了些底气,不再气若游丝:“待他们回来,若打听到念念他们的消息,我们便要立时想方法营救,若无,那我们应该立即上路,不可在江城留宿!”
“那你趴桌上小憩片刻,也是好的!”白霜不死心。
唐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