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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靠近火炎河,寒流越是强劲,葛凯琳似乎还能听到旱地山背面隐约吵架声。
“汪,汪汪。”
“啊——。”
“绪向阳,老子拍死你这两个鬼娃子!”
“有胆子你就来,看谁拍死谁。”
“呀——。”
“啊——。”
随着那一声尖叫,葛凯琳打了个冷战,她很明显地感觉出,此时的寒流是两股,一强一弱,强的是她所熟悉的,而弱的,跟强的有所相似,又有所不同。
“憨琳,你上山干啥。”
一个声音打断了葛凯琳,她刚才所有的感觉像被掐断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冷的空气中,除了偶尔的鸟叫声,就是烧干柴的噼噼啪啪声。
葛凯琳看看周围。
可不是,自己已经过了旱地河,正往旱地山上走。
回过头,见是高争气在河岸边烤鱼,棉衣被他扔在一边,高争气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衫子。
葛凯琳刚才只顾聚气凝神追赶寒流,倒没注意到逃学出来的高争气。
自从高六指失踪,家里少了一个主要劳力,为了能让宝贝小子像以往一样,不愁吃穿,高满囤和黄苹果没白没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