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少了,有时候自己也会控制住,危险解除,尖叫声停。
这让郇老太太欣喜万分,对绪祥和绪涅的照顾也精心了很多。
葛凯琳这一个月都重复做着同一个梦。
“祥哥,是你吗?”
“嗯,吵到你了?”
“不是,是我没睡着。”
“怎么还不睡?”
“不是不睡,而是睡眠浅。”
“你怎么知道是我?”
“凭你的气息。”
“嗯。”
“祥哥,你怎么回来了?”
“仗打完了,返京,路过。”
“呵呵。”
“笑什么?”
“高兴。”
“感觉身子怎么样?”
“一时还死不了。”
……
背景看不清,人的面貌也模糊不清,就只有对话,梦到最后,连说的什么也再听不清。
每次做梦,葛凯琳都好像被自己的梦吸进去了一样,总也睡不醒,不过家里人都已习惯了她睡懒觉的事,到时候自然会把她叫醒。
“凯琳,凯琳,别睡了,你再不起来,牧老师又该来逮人了。”
“小姑,你哄人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