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礼拜天。”
“礼拜天也不能老睡着,快起来。”
“小姑,你早点找个人嫁了吧,省得老是来烦我。”
“屁话,嫁了也是你小姑,照样管得着你,快起来。你咋又哭了,又做噩梦了?”
“是呀,我梦见小姑找不到婆家,急得直哭,我替小姑着急,也跟着哭。”
“啪,一个小妮子家,整天又是嫁人又是婆家的,你羞不羞。”
“嘿嘿,小姑早点嫁人,我耳根就能清净了,你说你一个礼拜才在家呆一天半,有时间不好好睡个懒觉,老是来烦我干啥。”
“你以为我想烦你,管管送来一群小鸡娃,看你睡着就没叫你,我也要去开会了,你快起来,鸡娃还没喂咧,别等你妈和你哥从地里回来,鸡娃再饿死几个。”
“哎哟,好咧好咧,我起来就是了,管管叔也真是,大早上的送啥鸡娃呀,就不能迟点。”
开始那几天被吵醒时,葛凯琳好一会儿都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重复的次数多了,她渐渐适应,顺口就接上吵她的人的话茬。
这不,她和葛益芬开起了玩笑。
她已近一个月没有感受到熟悉的寒波,只是每晚做相同的梦,早上醒来,总觉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