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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茜,你这花蕊和花的颜色相同,近看还能分得清,远看就不分明了,只觉得大红一片。还有,围嘴的中间,正是婴儿下巴频繁与围嘴接触的地方,即使花绣得再平整,婴儿的皮肤细嫩娇弱,还是会感觉不舒服。”
“谢谢大伯娘,我这就去拆了重绣。”
“大伯娘,我的字写得怎么样?”
软软糯糯的声音,葛凯琳听得心里痒痒的,想象着粉雕玉琢,白白嫩嫩的小女孩的模样,忍不住手就想去掐那小脸蛋,只可惜也就只能想象而已,她的手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嗯,凯贞的字比上次有进步,衣服也比上次写完字后干净了许多,凯贞真能干。”
不等葛凯琳继续天马行空,就听得谭柳儿喝斥:“葛凯赋,进门来不先向长辈问候,却缠着凯文嘀嘀咕咕,成何体统,还不过来。”
“是,祖母。”
“你这脸上怎么回事,头发为什么乱糟糟,又和人打架了?凯文每天放学后默背完功课才回,现在饭都快吃完了,你这半天又去了哪里。”
“我就是和郭惠庭玩了一会儿,这不是回来了吗。”
“还狡辩,郭惠庭处事向来小心,你和他玩,脸上的伤又从哪里来的,你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