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是郭惠庭打的。”
“是和郭惠庭玩搬跤时磕的。”
“就连三岁小孩子都能辨得出是划伤,你别忘了祖母我是什么出身,还不说实话。”
“是,祖母,是跟人打架被抓伤的。”
“跟谁打架?”
“嗯——,是,是和——”
“还不快说!”
“是和九郎,他一个大男人,打架不用拳脚,竟用女人家的招数。掐,抓,咬,哼。我葛凯赋最看不上这种男人。”
“住口,九郎是你能叫的,给你说过多少遍,他年纪虽小,但也是你的长辈。凡事你不要和他计较,更不能动粗,你往后是要考科举的,要是有人参你殴打长辈,你的仕途之路就断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怎么总这么冲动。”
“我也不想打他,打他还怕脏了我的手,可他太可恶,竟然在学里说大伯娘的坏话。我实在忍无可忍,这才动了手。”
“他都说些什么?”这次是吴丽芳的声音。
“他说——。”
“二祖母,芳姨,九叔只是开玩笑,当不得真,赋哥还没吃饭,这事饭后再说也不迟。”
葛凯文突然插话,明显是要掩盖什么,本来是抱着听闲话心态的葛凯琳,反而对葛凯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