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声音也不算小,傅公公怎么还要问一遍,难不成傅公公耳背?
傅公公喃喃道:“葛凯琳,葛凯琳,你也叫葛凯琳。”
葛凯琳好奇问道:“公公还认识别个叫葛凯琳的?”
“是呀,”傅公公叹道:“我有个孙辈也叫做葛凯琳,只是再也无法联系。”
葛凯琳安慰:“是公公的孙辈走失了吗,公公不要伤心,功夫不怕有心人,只要费心寻找,公公早晚会和你那孙辈相见的。”
内心却想,没有汽车没有飞机通信又不发达,亲人一旦别离,再也无法联系,也正常。
傅公公摇头:“再也找不到了,她已离世,再也找不见了。”
哦,那岂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葛凯琳赶紧劝慰:“公公节哀,我想公公的那个孙辈,也不想公公这么伤心。”
这话是说给傅公公听,更是说给前世的亲人听,只可惜,亲人们听不到。
两人谈话间,谭柳儿已施完针,准备配药。
葛仲嗣从葛凯琳怀里拿走药箱,葛凯琳松了一口气,甩着胳膊。
药箱虽不重,可对于身体虚弱的她而言,只是抱了这一小会儿,已快支撑不住。
傅公公问她:“很累吗?”
葛凯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