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胳膊边笑:“是我没用。”
“你和我那个孙辈很像,善良而又不怨天尤人。”傅公公道。
没有看葛凯琳,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回忆往事。
谭柳儿配好药,交代过高太医和小太监熬制时的注意事项,就喊葛凯琳一块告辞。
傅公公问葛凯琳:“你没事时能不能来陪我说说话。”
葛凯琳点头:“我一个人呆在小院里也觉得闷,只是我精神不足,恐怕会惹公公生气。”
“不会。”傅公公语气和蔼。
谁也没有注意,坐在一旁闭目打坐的自行老和尚,圆眼突睁。
谭柳儿和葛仲嗣领着葛凯琳告辞,高太医恭送,小太监去煎药,室内剩老和尚和傅公公。
自行老和尚自言自语般:“唉——,很聪慧的孩子,过目不忘。主意多多,可惜呀,这么好的孩子却命不久矣。”
傅公公惊问:“看她也不过十岁年纪,怎么会命不久矣。”
老和尚叹道:“天生心疾。无药可就。”
“怎么叫作葛凯琳的,都会得先天性心脏病。”傅公公暗自失神。
“她原本只是轻微心疾,只是前世中的催发心疾的毒素随她魂魄而来,以致她心疾严重,家里人为她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