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和你大娘娘暂时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绪祥点头,任由葛辛丑和郝沈梅指责,诉说,叹息,流泪,他自己间或自责,附和,解释,安慰,不过是说的少听得多。
多年积攒的情绪发泄出来,葛辛丑和郝沈慢慢平和,郝沈梅说起了绪涅和绪欣毓的失踪。
绪涅和绪欣毓过得很好的话几乎脱口而去,绪祥很艰难得转了话题,把一切的责任归在自己身上,要不是他不在身边,绪涅和绪欣毓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一切都怪他。
葛辛丑替他找理由:“这咋能怪你呢,你当时就是在,也不一定就在场。”
绪祥不说话,他是不知道该说啥,看在葛辛丑和郝沈梅眼里就是难受得说不出话。
“咦?凯琳咋还不回来呀。”郝沈梅走到窗户处往外张望。
“你是糊涂了吧,凯琳今儿个去医院了,不一定回来。”葛辛丑给绪祥续了热水。
绪祥心里一紧:“凯琳咋啦,咋还去医院了。”
“不是凯琳病了,”葛辛丑知道绪祥误会了,给他解释,“你还记得凯琳的二婶吗,她这些年关节痛,看了很多医生都没用,光药都不知吃了多少,啥偏方土方都试过了,全都没用,还把胃吃坏了,凯琳带她去临曲人民医院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