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一下,拍个片子抽个血啥的。”
绪祥的心放到了肚子里,问起了葛家这些年的日子,也说起了绪向阳家的事。
当晚,绪祥没走,就在葛家住下了,被葛益芬和管管又是一通盘问。
等问无可问,这两口子才放过绪祥。
葛益芬征求葛辛丑的意见:“大哥,你觉着凯琳说的我自己办学校这事行吗?”
“行,咋不行,自己当家做主,啥事都是自己说了算,那多滋润呀。”葛辛丑还没开口,管管已咋呼上了。
葛益芬眼一瞪,管管立马偃旗息鼓。
绪祥看得心里觉着怪异,他听老和尚说起过管管和葛益芬这一对老夫少妻,却没想到管管是这么一个大活宝,以凯琳的性子,在家的日子肯定过得不枯燥。
葛辛丑已经习惯了这对夫妻的相处方式,管管看似娶了个媳妇,就跟养了个闺女一样,宝贝的不行,媳妇说的不管对错,一律按媳妇的指示办。
不理会碰了钉子还嬉皮笑脸给自家妹子剥瓜子的死党,葛辛丑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这个年龄阶层的人,求的是安稳,要是我,那是肯定不会丢了手里的铁饭碗,可你比我小了二十六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我倒觉得可以试一试,再说你又不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