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老大太能扯了,春草和秋叶根本没被降服呢。
“欲之一脉……真的要像暴之一脉那样完了吗?”第九保镖目光变得迷惘。
老黑和陈琳离开了审讯室,徐瑞低声跟我说,同样的话,让陈琳来说服比我们警方自己说服更有效果,因为二者以前是同一条罪脉的。
第九保镖低着脑袋,已没有了之前的大言不惭。
“该用刑了。”徐瑞笑着拿出了一根钢针,缓缓的走向第九保镖,猛地将之脑袋扯起,另一只手握住钢针刺向对方眉心。
我心脏猛跳,老大想搞什么鬼?
只见徐瑞并未真个把针刺入皮肤,而是在约有0.1毫米的位置停住了,半天没有动静,保持着这一姿势。
我在抽屉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点着一边抽一边看着。
第九保镖的脸部皮肤渐渐有了抽搐的迹象,不难看出来,他异常的煎熬。
如此持续了半个小时,第九保镖终于撑不住了,他突兀地控制脑袋往前撞动,想主动让钢针刺入眉心求死。
徐瑞哪能让对方如愿,他把钢针撤了,问道:“想好说了么?否则,这样维持个一天一夜,我也能受得了。”
第九保镖颓然的道:“我说!行吗?把针拿开,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