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才对。”徐瑞回到桌子这边坐下。
我云里雾绕的说:“老大,什么情况?他怎么突然服软了?”
“技术。”徐瑞把玩着钢针,忽然像对第九保镖那样将针尖停到我眉心前,起初我没有啥感觉,但随着时间推移,我有了一种不适感,开始心烦意乱了,越加的烦躁,以眉心为中间,像四周辐散开来的隐隐作痛。
我立刻移开,“为什么会这样?”
徐瑞解释的说道:“眉心也是印堂,又被成为命宫,半刺不刺的会让人觉得神经压迫,非常难以忍耐,尤其脑海想着矛盾的事情时,会感到更为的焦躁。换句话说,我给他隔空刺穴了。所以说,华夏文化还是博大精深的。”
第九保镖听了,郁闷不已,“早就听说第九局花样审讯大师的名号,今天接触了,我真算服了你,没有固定的套路,却全是套路,似乎什么情况都有应对的手段,唉……你想问什么事?”
“我之前跟你说了。”徐瑞懒得浪费口水。
第九保镖回想了一会儿,道:“如果没记错,你问过我欲之一脉的总部以及哪些驻地?既然这么问了,恐怕春草和秋叶并没有松口吧?”
“我只想把你交代的,跟她们交代的对比下,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