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只看他面色便知道实际情况,也不点破,只是道:“这位崔先生师从大儒郑玄,又曾游学四州,学问很过得去。你既然在冀州,就不要浪费了这样的机会。我同崔先生打个招呼,你每日忙完陆尚书交待的公务之后,往崔先生处读书学习两个时辰。不要荒废了课业。如今天下已经平定,弓马上的功夫再好,也不如会讲学读经、治理政务。不然你看陛下如此信重你长兄,难道是因为你长兄能以一当百?都是因为你长兄少年时勤学,如今能为陛下分忧的缘故。”
曹丕虽然很怀疑皇帝信重长兄是因为父亲所说的原因,但此时自然不能辩驳,忙起身立着听了,恭敬道:“儿子知道了。有劳父亲费心。儿子回去就给崔先生问好。”
曹操又道:“你如今也大了,自己一个人住不像样子。我派了几个人去服侍你起居。第一要办好差事,第二要专心课业。记住了?下去吧。”
曹丕强撑着出了门,才任由羞窘的红色涌上脸来。他当然明白父亲会有此一提,正是因为两年前甄氏之事。自从袁熙出海,曹丕便觉得此事忽然了无趣味。哪怕跟着皇帝回到长安,知道甄宓就在数道宫墙之外的长乐宫中,曹丕的心也再没有那样激烈跃动过。照他自己想来,也觉两年前的自己太过冲动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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