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庄主接着道:这苏家的其他人,倒都生的一般。唯独这位苏小公子,再加上此人早慧,七岁能吟诗,十岁写千言,家中对他更是宠的不得了。可到了大前年,大概是刚过了年这会儿吧,这苏家小公子也不知是结识了什么人,悄么声儿带人回到家里,也不介绍给长辈认识,整天闷在自个儿屋里足不出户,听闻府里的下人打从那房门路过,就听见里面总传来古古怪怪的声响,明显不是一个人的。
家里的女眷呢,却开始生怪病,最后不到半年的功夫吧,这苏家除了这位苏小公子,竟先后都死绝了!
景逸几人听到这儿,才是真的吃了一惊。那孟夫人显然也是没听过这段,一边捻着蜜饯果子吃着,一边也是听得极仔细。
乔初熏眨了眨有些朦胧的眼,转脸看了景逸一眼,这故事听着有些渗人哪!景逸一看她那神色,却是好气又好笑,亏这丫头还听得明白别人讲的什么,那什么眼神啊?平常她哪会这样子看他的,都成小醉猫儿了!
一边转着心思,景逸已经从桌底下捉住乔初熏一只手,怕她待会儿酒劲儿再上来些,真闹出什么笑话来。
那边孟庄主见几人听得认真,顿时讲的更起劲儿了:故事到这儿还不算完的!要知道,苏家虽然人死绝了,可家